摇。

谢芷懿叹了一口气，手指在碗边敲了几下，声音带着些无力：“可是，我们都是好人啊……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。老天爷到底要我们学什么，好烦喔!”

齐溪望向她，眼神柔和，语气低沉却笃定：“正义不是标准答案，也不是谁说了算。它是一种选择，是你愿不愿意在这个混乱世界里，仍然伸出手，去保护该保护的人。”

谢芷懿抿嘴，嘴角微微翘起，眼底却闪过一丝迷茫：“也许……我还不够勇敢。”

齐溪伸出手，覆在她的手背上，力道不重，却像一个承诺：“你会的。我们会一起学会。”

突然齐溪眼神一亮，伸手把她盘子里的小肉丸子夹起来，顺势往自己嘴里送去。

“齐溪！你混蛋！”谢芷懿尖叫，像一只小松鼠，腮帮子鼓得圆圆的，眼睛瞪得溜圆，“这是我最喜欢的，要留到最后吃的！”

齐溪咬下一口，嘴角带着得意的笑：“那我买珍珠奶茶补偿你好不好？”

谢芷懿撅着嘴，但眼底却闪着笑意：“我要芋香口味！”

“好。”齐溪点头，笑意温柔，像是答应了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。

她忍不住扑上去，用手抓住他的衣袖：“下次不要偷吃我的！”

“下次？”齐溪揶揄地挑挑眉，“你不怕我偷偷又吃掉吗？”

谢芷懿噘嘴，瞪了他一眼，却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斑驳洒落在两人身上，像光影拼凑出的正义轮廓。